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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朗的变态审查,伊朗电影的奥斯卡最佳

前几天的奥斯卡颁奖礼,惊呆了我们,韩国电影《寄生虫》创造了历史,一部电影拿下了四个小金人。

前几天的奥斯卡颁奖礼,惊呆了我们,韩国电影《寄生虫》创造了历史,一部电影拿下了四个小金人。

《寄生虫》做到了韩国文化的输出,做到了韩国电影的世界化。

消息传来,我们电影人羡慕不已,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酸味,大家开始分析为什么我们走不上奥斯卡的领奖台?

最后的结论是我们拍不了。

那到底是拍不了,还是拍不好?

电影审查制度成为我们拿不到奥斯卡最好的挡箭牌,一句“拍不了”成为了某些人义愤填膺的最佳解释。

伊朗一个政教合一的伊斯兰国家,有着这个世界上几近变态的电影审查制度,电影工作者一旦敢越雷池一步,不仅要面临被封杀的结果,甚至有可能要承受生命的危险。

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,艺术家们“戴着镣铐起舞”,伊朗的电影人依然让伊朗的电影走向了世界。

1997年,伊朗已故电影大师阿巴斯的作品,《樱桃的滋味》获得了当年金棕榈大奖,这是伊朗电影首次获得有分量的国际性大奖。

两年之后,伊朗又为世界贡献了一部成人童话,这就是儿童电影《小鞋子》到现在这部电影仍然排在豆瓣TOP250的第71位。

进入21世纪,伊朗的电影并没有停下向前的脚步,2012年伊朗导演阿斯哈·法哈迪拍出了一部世界级成功的作品,这就是电影《一次别离》。

《一次别离》当年横扫了全球颁奖礼,先是拿下了柏林电影节的金熊奖,后又拿下了拿下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。

五年之后,伊朗电影卷土重来,导演阿斯哈·法哈迪的作品又一次拿下奥斯卡最佳外语片,这就是电影《推销员》。

电影审查制度真不是中国电影走不上奥斯卡领奖台的唯一原因,从根本来讲还是我们的电影人才不够多,没有出现犹如奉俊昊那样一般的电影导演。

一个业务能力超强的电影导演,犹如一个正在准备参加的高考的优等生,永远不知道电影审查制度会给出怎样的命题作文,但是总能在有限的阅读材料之下写出满分的作文。

伊朗导演阿斯哈·法哈迪就这样的电影导演,而他的作品就是伊朗审查制度之下的满分作品。

《一次别离》首先在剧情上就规避了审查,讲了两个伊朗普通家庭的生活往事,没有传达与当局意识形态相背离的思想意识,有的只是生活的流逝和道德的困境。

作为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品,《一次别离》肯定要不可避免的去触碰伊朗人民的宗教信仰,但是绝不是去揭露这信仰的黑暗面,而是把其向上的一面给展现了出来。

纳德和西敏都受过高等教育,一个是银行的职员,另一个是学校的老师,他们和世界上所有国家的中产阶级一样,有着体面的生活,也有着烦恼的生活。

现实的生活充满了一地鸡毛,西敏想到了移民,而纳德却不能放弃自己的故土家园,没有选择离去,而是继续坚守伊朗。

于是,西敏决定离家出走,不得已纳德雇佣了一位底层的伊朗女人来照顾自己年迈的父亲。

偶然的意外,让两家人走上了法庭,受过教育的中产阶级出于现实的考虑向法官说了谎,守护住了自己的家庭。

而底层的那位伊朗女人,出于对《古兰经》的忠诚,选择了相信自己的信仰,没有用谎言去获取不义之财,依然在穷困中挣扎。

这似乎是在赞扬伊斯兰教的信仰,又似乎是在抨击伊斯兰教的信仰。

总之这部电影电影结构精巧,剧情扎实有料,不知不觉之间完成了现实主义的表现和对道德困境的探讨。

很多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改变的,但是创作者能够改变自己的创作方向,慢慢地在边边角角上碰着,总比张口就抱怨的好。

今年的奥斯卡颁奖礼上,颁发最佳国际影片之前,学院在致敬环节放出了几部了不起的华语电影。

有《卧虎藏龙》,有《重庆森林》,有《英雄》······

这些电影有审查上的困难吗?

为什么我们现在连这样的电影也拍不出了?

这才是我们要思考的根本问题。

中国电影全面倒退,绝不是审查制度单方面的错,而是我们电影制作的任何一个环节可能都有问题。

关键词: 伊朗 奥斯卡 变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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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枯川